现场。
战士们将队形站好,集合完毕。
“立正。”
“唰。”
“稍息。”
他目光威严地看着一张张清秀的脸,有黑的,有红的,也有黑红的,还有黄黑的,脑门上都带着汗水,汗水在阳光下透着晶亮的光,这是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庞。
杨龙上前,把任务跟战士们布置下去。
田宗生满意地点点头,沉声道:“同志们,有问题吗?”
“保证完成任务!”
“好,开工。”他大手一挥,一队队士兵按着分配的工作快速行动起来。
八十年代,哪有什么大型机械,小块石头还好说,搬起来就能送到板车上;大块的就麻烦了,用手推,推不用的用铁条支起来,撵着走,然后大伙一起喊着号子,抬到车上。
不一会,人们汗如雨下,衣背皆湿,却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
手套不够用,一双手套干不了半天,就脏兮兮的破了洞,没法再用,有的战士干脆不戴手套,直接用手搬。常年干工程的手,在这时候,也要罢工。多半天下来,很多战士的手上都起了蚕豆大的泡,有的还破了,火辣辣的疼,眼泪可以掉,工程不能停。
泪水要往心里咽,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