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可是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她就傻眼了,三条路分别通往不同的方向,而且路都是一般大小。刚才来的时候没注意是哪条路,向人问路却如鸭子听雷般不懂江山话,即使是路人说普通话,其中夹杂着浓浓的江山方言几乎令她崩溃了。打电话给她爹地,她爹地也是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之后打电话给我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离家出走。可是我却忽略了一个细节,为什么她爹地不问身边陪伴的政府有关人员?难道那些政府接待部门的人不是江山的?
我把田曼妮送到江山,正要告辞,她却拉着我不放,说要我陪她到处走走,现在回爹地那儿还得强颜欢笑面对那些有关部门的人。我不好拒绝,阴差阳错之下我带着田曼妮兜转到毛记茶楼下来了。
“哟!老弟,今儿怎么想到来到哥哥这里来转转了?上去坐坐,你放心吧这次我请客,”毛春华如幽魂般从我面前冒了出来。他拿眼一扫田曼妮,凑近我耳根低语:“行啊,哥们,几天不见就换新人了。哎哟,我脆弱的心灵承受不了打击……”他夸张的手捂胸口作心痛状。
“滚!”我笑着踢了他一脚:“她就一美籍华侨,是外国友人,懂吗?你现在肩负着给中美友好关系添砖加瓦的重任呢!赶紧的给我收拾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