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减弱了几分。
凌浅沫喉头发紧,胸腔内肿胀的情绪憋得她几乎发疯。
向恒,你到底为什么要来我家?”
她的问题让他手下动作一顿,一秒后又恢复,头也不抬的道,“黎南说你受伤没人照顾。”
这并不能成为理由,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他也不曾如此顾及过她的死活。
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记得。”向恒大约也知道那句话没什么说服力,所以又加上了一句。
所以,他是这是来还那些人情债了。
凌浅沫别过脸去,没有再说话。
向恒也闭了嘴,只是兀自替她按摩着脚踝。
客厅里,气氛安静且肃穆,只有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记录着沉默溜走的时间。
想起时间,凌浅沫倏然抬眸,看到墙上挂钟指向八点半,惊得差点跳起来,赶紧缩回自己的腿就要往地上跳,却被向恒没好气的抓住小腿往回拽。
怎么,还嫌脚腕伤的不够重,非要断了才甘心?!”
不及分辨他语气里的怒意从何而来,凌浅沫看着他满脸急色,“那个,我上班快迟到了,今天很谢谢你,不过我该走了。”
坐好!”男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