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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在江城的时候,夏婉瑜闯叶梓安的办公室,早就被一脚踹出去了。
昨天他之所以委屈自己过去,不过是不希望夏婉瑜知道凌浅沫的存在,去找她的麻烦
但是现在,刚跟凌浅沫吵完架的心情格外不爽,夏婉瑜还在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来,叶梓安直接就火了,一嗓子吼回去。
既然那个女人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他又何必在意她。
那头,夏婉瑜坐在总统套房的床上,面色扭曲,眼睛委屈的泛红。
叶梓安,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然后飞快拨了一个电话,一接通,便委屈的哭了出来,“爸爸……”
凌浅沫挂了电话,心里忽然就觉得委屈,眼眶里蓄积的泪水一个劲儿想往外冒,却又被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任其悬在眼睫上,就是不肯落下。
他是她迄今为止,第一个男人。
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让她觉得,想爱不能爱,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的男人。
他温柔起来,可以将一切强势尽数隐匿,只让你看到他的宠溺。
可霸道起来的时候,又可以蛮不讲理到意外伤人。
他这次回来,虽然像是哄慰,将一切都揭了过去,装作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