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凌浅沫基本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珍妮负责开车,去了附近一家最近的餐厅。
“凌姐,你还好吧?”咬着吸管,珍妮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用无限担忧的眼神看着凌浅沫。
后者被她看的蹙眉,“你能别用这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看我吗,我真的只喜欢男人。”
“凌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越是心情不好,就越是爱开玩笑。”迟疑了一下,珍妮咬着唇角道。
凌浅沫搅弄咖啡的动作一僵,好半响回不过神,“点菜吧,下午还要继续找。”
闻言,珍妮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开口,“凌姐,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想办法解决吗?你这样自虐,根本于事无补啊。”
“你这丫头,我哪儿自虐了……”
珍妮无奈的翻个白眼,您哪哪儿都自虐了好吗!
一个酒会的场地,跑了三天还没找到心仪的。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凌浅沫当了总经理之后对工作要求更苛刻。
但是今天跟着跑了半天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天真了。
她根本不是苛刻,她纯属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累垮。
“凌姐,要是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