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彼此一马?”凌浅沫呼吸着,“这段时间我就当免费让你睡,好在叶少床技不错,我也不算吃亏,咱们还是像之前那样,桥归桥路归路,如何?”
“因为我觉得,不相爱也相杀的日子,过起来才不觉得无聊,”男人的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邪肆又冷漠,“我要桥归桥路归路的时候,是你舔着脸凑上来。凌浅沫,你应该知道,我叶梓安身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着女人逐渐变得惨白和颓然的神色,叶梓安勾了勾唇,转身走到茶几便拿出一份文件,拍在凌浅沫胸口。
“这是你拟定的试婚协议,我已经签字了,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凌浅沫按住那份协议,恍若在掌心握住一块烧红的铁。
“你最好不要给我把手伸到宛城去的理由,浅浅。”男人说完,打开门,将她一把推出去。
房门在她面前关上,隔绝了两个人所有的交流。
言语,有时候真的是比任何利刃还要伤人的武器,不见血,却能让你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着掌心里重逾千斤的协议文件,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明知道这会成为困死两个人的坟墓,为什么还要不管不顾的拽着她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