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旁边的枕头早已经没有了温度。
她揪着被子稍稍沉默了一下,不太想这个时候起来。
这几天叶梓安早出晚归,两个人基本没说上几句话,可男人不管多晚回来,不管她是睡着还是醒着,总要抓着她做上一两次。
最初时她还会反抗,但后来发现,反抗只会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也就放弃了。
三个月,只要坚持三个月就好了。
她想,就这样在床上赖到他离开,再起来好了。
谁知,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叶梓安握着手机进来,似乎在将电话。
见她醒了,对电话那头道,“你等下,她醒了。”
然后把手机递给她,并道,“爷爷的电话。”
凌浅沫赶紧爬起来,接了手机,乖巧的喊了一声,“爷爷。”
昨晚上他喝了些酒,做起来有点过度,导致她的嗓子现在嘶哑得厉害,透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呵呵,丫头,醒啦。”电话那头,叶老笑眯了眼睛。
兔崽子刚跟他说和凌浅沫扯证的时候,他还不信,现在看来应该是没错了。
“爷爷有事吗?”
“梓安说你们已经领证了,那婚礼的事情是怎么考虑的呢?”叶老心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