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推了她一把,“行了,少废话,赶紧进去。”
凌浅沫被推得一个踉跄,之前撞到的地方又传来一阵剧痛,不过却被她冷脸忍了下来。
这栋别墅应该是荒废了很久,客厅的地板上凌乱的散落着一些坏了的家具。
凌浅沫走进去以后,男人随便从地上扶了一把椅子,然后把她按坐在上面,反绑住。
凌浅沫也不动,任由他绑,等到他绑完直起身子,才看着他道,“夏学武,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绑架都能豁得出去了?”
这个瘦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夏雪樱的哥哥,一个沉迷赌博的赌棍。
夏学武她是知道的,懦弱无能,除了赌,什么都不会。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看见夏学武被高利贷的人压着到学校来找夏雪樱要钱,而且还威胁说不给钱就把夏雪樱卖到非洲去做鸡。
有好几次,都是她把自己打工赚到的钱给了夏雪樱,让她帮她哥哥还的赌债。
这个男人是没胆子绑架人的,除非夏雪樱承诺了什么给他。
而这个承诺,多半是钱。
“这个不关你的事。”夏学武难得硬起一次。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看妹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