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是什么支撑着你还能如此骄傲。”夏雪樱咬唇。
她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狼狈模样,谁知她居然还是如此的咄咄逼人。
凌浅沫眼皮都没掀一下,“一个人的骄傲如果要靠其他东西支撑,那就不是真的骄傲了。”
骄傲是一个人本性之中自带的,是一种底气和生活姿态。靠外力支撑的骄傲,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话,你至少会坐十年牢。”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十年牢狱出来之后,人生大抵也毁得干干净净了。
凌浅沫知道,但那又怎样,“你来找我,难道是想大度的给我留条活路?”
话虽如此说,但她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嘲弄,那些平时被刻意收敛的气势,在这一刻统统释放,光芒万丈。
明明她现在该是最狼狈的那个。
嫉妒像是毒液,反复蚕食着她的理智。
她知道,叶梓安不可能让她出事的。有春城第一大状木晴子在,她很难赢得了官司。而且就算她赢了,凌浅沫真的坐牢了,叶梓安也不可能放过她。
她恨死了凌浅沫,可现在却不得不让她逍遥。
“不是有话要说,怎么不说了?”
积压的情绪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