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床上,下巴靠着膝盖,嗓音温淡,“我说过了,我是动手伤了人,不管是有意还是过失,都犯了罪,所以我不出去。”
“凌小姐,您就别再为难我们了。”负责看守的警员一脸的为难。
上头放下话来,让他们放人。可偏偏这位祖宗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口咬定自己伤了人犯了法,死活不肯出去。
他见过进来之后就含着冤枉,哭天抢地也要出去的。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们主动放人,却一口咬定自己犯了法,不愿离开的。
偏偏上头下了死命令,她是中央那边点名要保的人,他们哪里敢得罪。
“我认认真真的伏法,你说我是在为难?”凌浅沫忍不住失笑,这个社会都怎么了。
一道阴影压过来,带着强大的气场,冷冽的足以让人心生畏惧,至少那个警员就被压制得抬不起头。
“在这里住上瘾了,这里的床睡着能比家里的舒服?”
叶梓安站在铁栏外,黑色的衣服让他显得越发冷情淡漠,语气充盈着怒意,是这么久时间以来最冷硬的一次。
凌浅沫看着他,“你来是接我的,还是准备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把我扛出去?”
叶梓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浅浅,你怎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