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平静的喝下一杯酒,又向居酒屋的老板点了三份荞麦面分给大家。
“银子,有一件事我需要向你坦白,其实你的占卜屋地址是我透露给渡我被身子的。”慢条斯理的吃完自己那一碗荞麦面,桂淡定而严肃的说。
听到这话,银子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
接着她一拉揪住桂的衣服前襟,激动地整张脸扭曲起来,咆哮道:“原来是你在暗算我啊混蛋!你以为请我吃这一顿我就会原谅你了吗?瞧不起我是吗?!”
“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我会再双手奉上一年份的特级甜点打折券。”
银子两手一松,将眼前淡定的仿佛面瘫的桂扔回座位上,拿起筷子继续吃还没吃完的一点荞麦面,并举手对老板喊道:“老板,再来一碗拉面,还要一瓶冬佩利。”
居酒屋无比沉默的老板总算开口说话了:“抱歉了客人,我这里没有那么贵的酒。”
银子点了点头:“没有吗?那么就换成冬佩利加冬佩利吧。”
“抱歉,也没有冬佩利加冬佩利。”
在银子喊出“冬佩利加冬佩利加冬佩利”这类明显是在搞事的话之前,桂赶紧制止了她:“银子,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和渡我被身子认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