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个性,那感觉并不是祛除了瘟疫后的轻松愉快,反而像是失去了手脚一般痛苦。
“不行……绝对不行啊!”
他头脑混乱跌跌撞撞的闯到了实验室,一把拉开大门。
“啊,你来啦。”有人语调中含着笑意对治崎廻致以问候。
治崎廻僵在原地。
银子后脚跟上来也进入了实验室,看清了在中央站着的人。
那是个全身都裹在宽大的白色衣袍里,在这个愈发炎热的季节里一片皮肤都不露出来的人,他头上戴着一顶看上去十分柔软的毡绒帽,脸上扣着遮住整张脸的纯白夜叉面具。
银子之前见过这个人,在治崎廻吩咐一半人去守住出入口,谁也别放进来的时候,这人就是离开的那些小弟当中的一个。
而现在,这人左手低垂着,右手则稳稳的握着一把锥刺。锥刺瞄准着房间里唯一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位双眼紧闭沉睡不醒的老者。
除此之外,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架设着一台孤零零的摄像机。
在这实验室里原本是有很多精密机械的,但治崎廻早在拍摄完诱导银子来此的视频之后就把那些能作为罪证的仪器全部分解掉了。
按照计划,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