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去锻炼,锻炼!”安柯摸着后脑勺笑道。
“锻炼?”妈妈扫着安柯的一身行头,闪闪发亮的皮夹克,牛仔裤,可以当镜子使的皮鞋,还有明显是打过摩丝的头发。安柯也知道自己这个谎撒的太没有水平,他又叹了口气,把门关上,脱下鞋,换上拖鞋。
“把床单、被罩给洗了!”妈妈甩下这句话,转身回屋了。
安柯看着可以给学龄前儿童当浴缸的大盆子中堆满的床单、被罩,发出一声哀鸣。
“鬼叫什么?”妈妈又抱着一堆衣服进来,扔进了一边的洗衣机。“这是咱家传统,你洗难洗的,我洗好洗的,忘了?”
“这算是哪门子传统?”这话安柯只敢在心里说,要是让妈妈听见了,只怕她又要把洗衣机里的衣服都全部扔到他面前的盆子中了。
安柯小时侯可是一个“热爱劳动的祖国好花朵”,经常因为做了一些力所能及与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受到父母的表扬。有一次,他心血来潮,竟把家里的床单给洗了,那时侯他才上小学一年级,搞的自己象被从水里捞起来似的,也不知道是他洗床单,还是床单洗他,但那条在他眼里就象大蟒蛇般的床单终还是让他制服了。当父母看见挂起来的床单和站在床单旁边和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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