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画完之后将这符纸直接贴在那几个人的后背上,只见刚才还疼得满地打滚的人,在贴了符纸之后顿时停住挣扎,慢慢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看到这里东门离才松了一口气,只见傻子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汗珠。
做完这之后傻子却没有停下,而是在黄符纸上又画了一张符箓,烧成灰烬化在水中让刚才那几个看上去已经好了的人再次饮下去。
这一次水一入腹,那几个人就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东门离在一旁看的有些不明所以,刚想张口的时候我,只见傻子摇了摇头,然后将一点鸡血化入另一个碗中,没有贴符也没有烧灰,就是单纯的一碗混着鸡血的水。
分别给几人灌下去之后我,这才缓缓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可以了!”傻子回过头来冲东门离笑了笑。
搞得东门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有想到那几个下符箓的人里还有高手,差点就被他坑了!”
原来刚才傻子在依照正常解法去解符箓时,误将经过改良之后的符箓当成简单符箓了,朱砂的烈性就好像在燃烧的火焰上又浇了一桶油,使得得病的人疼得比之前更厉害。
若是这个时候不及时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