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些无助相互扶持的孤寡留守老人一样。现在,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温柔勤奋的学生也这样,自己明明是为了顾傒好,他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他走过路还多,为什么他就是不懂呢,为什么历史总是这样重演?!
那个时候他也才40多岁,心情难受激动得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白养了一个女儿。连孙子也教的不认自己这个外公,他英文再怎么退步,外公这个单词他也不会忘记,但是一次都没听孙子叫过。就这样,他那些老伙计还羡慕他膝下孙儿环绕不像他们儿子女儿思想特立独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比惨大赛他可不想参加。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老古董想法幼稚大男子主义得不行,自己学习研究的那些知识都被扔到阴沟里了。所以,他还是应该继续养猫吧,多亏猫舍没有把花生清理干净,即便七、八后花生不在了也还有它的儿女陪伴自己和老伴儿,自己的小公主们……
刘老抬了抬镜框,表情越发肃穆严重起来,教室里平时有些浪的学生都读懂这样的氛围乖乖地闭嘴,当一个安静如鸡的好学生。只有某个还处于自己妄想中的面瘫学生还在蒸着热气,耳根滚烫绯红的快要滴出血一般。
“喂喂,把你娇羞得开始扭曲的表情收一收,没看见老板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