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肏,囊袋打在肉穴外面噗嗤作响,里面的被女儿含住,什么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算是体会到了!
凌木语想要喊出声太快了!无奈嘴巴被堵住。
她有一种错觉不是她种了淫毒而是父亲。
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内衣在支持,父亲不知疲倦地抽插,比初夜那次疯狂许多。也比那次痛快!渐渐地她适应了这种速度,粗长的肉棒摩擦花穴肉壁让她的身子慢慢地平复,毒素减退或被压抑。父亲的精液意外地浇灌在她的肉穴里,凌木语这才自己取出来嘴巴里布料,疲惫地问,“父亲,你没吃药吧?”
凌渡满足地抽出来肉棒,上面还有许多液体,“什么药?”
凌木语趴在床上休息,“春药。”
女儿这是在说他太猛了?凌渡好笑地抱起来女儿,替她揉揉腰,“怎么?父亲表现的不好吗?”
凌木语幽怨地说,“太过了。疼。”
凌渡揉腰的手一顿,“下次轻点。”
下次轻点是不可能的。
马车,山间,温泉,凌渡拐着女儿处处压着做一遍,他总说下一次轻点,却没个止境。
凌木语最终也放弃了劝说,因为父亲不仅是她的药还是她的爱人,她愿意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