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看起来就像只鬼,看着大腿上的箭,他迟钝了许久才惊叫:“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宁王脸上已经多出了猎杀的兴奋之色,残酷的脸庞弯起的那抹笑容,举弓轻松一射。
那人的耳朵不见了,又是一箭紧接着一箭,那人的手指不见了,然后是削过头顶的发冠,箭噔的一声打在他头顶的木桩上,箭头有一块不厚不薄的人皮与头发。
那人的血从头流过脸颊,他早已经动弹不得,浑身鲜血淋离,不断抽搐,已经不能说话,只是那只过于惊恐瞪大的眼睛,无不宣告他的惨状外在与内在。
宁王这个大变态,太……太恐怖了!
宁王放下箭:“本王说过,你会是最后一个死。”
他又看看山头,最后一缕阳光彻底消失,时间刚好。再看丹霞谷仍旧不断汇聚鲜血的地表,他目光转向那两只大铁笼。
“把笼子打开。”
“是,宁王。”
士兵跑去开门。
花囹发现自己趴着的地方已经湿了,不知是自己的汗水还是眼泪,可身子还是动不了,一个,本以为能护她偷0窥的卧松抵着她让她不能轻易后退,二个,吓得腿软了跑不动。
太阳完全西沉,丹霞谷地表慢慢蒸腾出一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