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觉得后悔?”
“没有。”
“……噢。”
浓浓的药草味,白白的雾气,升到天花板,消散了。水也不那么烫了,心也就有些凉了。就在花离荒以为她不再开口时,她又说: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哼。”
唉,也是,同室操戈的何止花离荒一个人,不然他们在路上也不会遇到那么多波杀手。
花囹罗不再说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泡好了药汤,再吃一次清岚开的药,用被子把他捂住,让他出一身汗,烧也就退了些。
可是缺了寒潭蛟内丹的药,半夜药效一过,花离荒体温又见回升。加了两床被子,他仍缩成一团,冷得直打摆子。
赤莲快也估计得早上才到,花囹罗咬咬牙,掀开被子睡了进去,将小小的他抱入怀里。
此刻哆哆嗦嗦的花离荒毕竟只是个小孩,迷糊之中本能的寻找温暖,完全没抗拒她的拥抱。
因长途跋涉后又部分日夜照顾花离荒的花囹罗,终于也在温暖中,陷入沉睡。
醒过来已经是死晒三杆,更要命的是,床上的花离荒不见了!
不会是有人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