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眸光一亮,风轻云淡说道:“为师很乐意帮你回忆,那一日……”
“哈哈,灵光一闪,师父我记得了。”姬舞洺说完之后,目光呆滞在心里加了一句,他那行为叫欺诈……
非常不要脸的一个欺诈。
因为跟了他很久,他天天带着面具,她尝试尝试过很多方法去揭他的面具,明夺暗抢屡试屡败。
结果干脆就不抢了。
可师父大人却不习惯了,两人在亭子里喝茶的时候,他问道:
“舞洺,这几日怎么不抢为师的面具了?”
敢情他是以她抢他面具为乐啊,姬舞洺佯装兴趣缺缺说道:“我其实对师父的长相完全不敢兴趣。”
“噢?”帝渊话里总带着的那三分笑意,让人非常想蹂躏他,“你可知如果摘下为师的面具会如何……”
姬舞洺趁他话还没说完,立即伸手去抢他的面具。
其实,她真没想过这次能成功,因为这种出其不意的办法她不止试过一次。但今日师父却没有加以阻止,不仅如此还故意让她拿着一般。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她手上已经有了拉他面具的力道。
但最后却作罢,笑道:“故意让我拿肯定有蹊跷,我才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