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看她懒散的摸样,如果不是必要,他有怎么舍得让她受那种苦?
“为师自然会时刻在你左右,但为了我们的将来,为师不得不逼你走上这条路。”
他的生命很漫长,她的生命在他眼中不过朝夕,转瞬即逝。好不容易找到想要一起天荒地老的人,他又如何不想尽办法将她留在身旁。
“我们的将来?”姬舞洺忽然想到之前在瓷瓶底下看到的那封信,眼睛一亮问道,“师父,在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做了什么事?”
帝渊看她一脸可掬的笑容,倒是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了。
“何出此言?”
“信竹,拿出来。”
“你赠与我的那个么?”帝渊眼里浮出了些许笑意,从乾坤袋内拿出了一个信竹,“在这儿呢。”
“不是我跟你的信竹,是另外一个。”
帝渊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了她须臾才说道:“为师身上只留有你的信竹。”
哎唷,再超凡脱俗他也脱不了是个男人的事实啊,居然还敢狡辩:“你当真没有跟别的女孩子互通书信?帮别人练字儿?”
“确实没有。”他也没撒谎,花囹罗写的信,他可没回。
“居然还敢狡辩,都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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