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让她猜想多久,坐出车外后立即像沉睡了许久,大大伸了一个懒腰,脸迎着天空……
花囹罗瞠目结舌,这……这什么情况啊?老天爷,不带这么玩的,这个人……他……他是花离荒啊!
让我shi吧!
他是什么时候来到白西州的?什么时候呆在马车上的?
这下她没活路了吧。
绝对不能就这么挂在这家伙的手里,准备再说一个谎话,就说她是在追“她”的魂魄,对对对,就是这个……
花囹罗已经准备好讨好的笑脸迎上去:“宁……王……”
不……不是吧!
马车前头的人觉得坐着伸懒腰还不够舒展,立即又站起来,继续伸个大懒腰。
噗……
一口老血都快喷出去,花离荒居然……啥都没穿!
惊爆的镜头让花囹罗完全傻了,这真的是花离荒吗?
那张脸迎着树影斑驳的阳光,一脸满足的笑意。之前的五官,每笔都似刀削一样锋利无比,可如今还是一模一样的五官,可柔和得像早晨的第一缕阳光。
因为他是宫里的人,经常都是束发,很少见到他披着长发的样子。
可如今那头厚重如丝的黑发,如流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