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光说怕你不长记性。”
花离荒忽然抽住她腰带,将她扣在床上,手一抽她腰带飞了。
“花离荒你要干吗!”花囹罗惊恐大喊,“你这是非礼,非礼啊!”
花离荒无动于衷,语气不紧不慢:“非礼?哼,本王不过是再教你一个道理,想要光说永远得不到,得做。”
刷
这会儿花囹罗是吓出了眼泪,立刻摇晃右手上的树魂铃铛对他发动攻击,花离荒偏头躲过,一手钳住她的右腕。
“住手!花离荒住手……”她拼尽全力反抗,但他的力量强硬如铁,不由她抗拒,“不要,我不要啊……”
她是女的啊女的!他要在继续,就会发现她的身份了呀!
花离荒看回头望着他的那张慌乱的脸。
因为挣扎平时带着的头巾早就掉了,凌乱的短发因为眼泪胡乱贴在脸上,虽然用梨花带泪来形容一个男孩子有些不妥,可偏偏……
花囹罗就是如此。
他不是能随意让人亲近的人,但这人,他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手心一阵刺痒,有非常强烈的愿望要继续向下摸索,哪怕是摸到他身上跟他一样的性别。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