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能。而我真心的就是觉得断雪崖太难爬了才设置的门,又不会无缘无故就去那儿。”
看她倔强的小脸须臾,终于忍无可忍将她压向自己的心口:“就不能听话一次么?”
花囹罗贴在他心口,小小得意地弯起嘴角。
却看到回廊的对面站着九千流,他正看着她这个方向,动也没动。即使相隔那么远,似乎也能看到他脸上哀伤的表情。
花囹罗笑不出来了,想到曾经给过九千流的承诺,心里也格外难受起来。
花离荒问:“连理卷轴的事,你可有跟谁说起过?”
“没有。”花囹罗悄然推开花离荒,“我们回景阳殿吧。”
两人并肩走会景阳殿。
花囹罗连余光也不敢看向回廊的对面。
“九千流在宫里对么?”
“跟他没关系。”
“我有说跟他有关系吗?”
“……”花囹罗斜视他一眼,“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确实。”他也不怕承认,“并无其他人知道不是么?”
“你不是说连理法典能差的吗?”
“谁会没事去查那个。”
“普通人是不会啊,万一别人就对皇室的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