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语气不免多了一些怨气,微微有些不满。
“也挺害羞的。”花囹罗没察觉到他的情绪,解释道,“不过也就留了印记,没有做别的事。”
帝渊垂下视线没有说话。
花囹罗以为他是不想帮忙了,就说道:“没事,要是不行的话就算了。”
不是不行,只是他不高兴罢了。
又如何不高兴呢?她如今不是已经嫁做他人妻了?又计较这些做什么。
来日方长呢。
“也非不行。”帝渊说道。
花囹罗喜上眉梢:“谢谢!需要脱衣服吗?”
帝渊:“……”
“不用啊?印记的位置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隔着衣服指着锁骨,胸前还有腰上,“大概是这三个位置。”
九千流还真是够无趣,这招他百用不厌。
“本座帮你,那你可愿意做本座徒儿?”
花囹罗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晌:“艾玛,真的呀?”这是天上掉馅饼,馅饼里全是金子馅儿啊。
上次求都求不来的事,这次他主动了。
花囹罗立即端起桌上的花茶,生怕他反悔,直接跪拜了:“师父请喝茶。”
帝渊看着她手里捧着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