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罗,镜公主来了。”
“嗯。”
花囹罗把脚放下来,穿上鞋。
花离镜顺着廊檐往她这儿走来,还是一副微微低着头的模样。
囹罗站起来说:“公主有事吗?我们进屋谈。”
“没事,就在外边吧。”花离镜说着。
“妙音,去拿张椅子出来。”
“是。”
花离镜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刺绣须臾:“最近在学女红是么?”
“是,还不大会。”她该不会是来跟她聊天的吧?
“我说两句,可以吗?”她缓声寻求花囹罗的意见。
“当然,你说。”她都这么说,她要说不行你别说才奇怪吧?
花离镜拿起她的刺绣盘与针,一边演示一边认真说道:“你这绣法叫曲针,这需针针逼紧而绣,第二针插入第一针中偏前些,把针脚藏在线下。第三针接第一针针尾偏前些,以此类推。”
“啊,这样啊。”她以为绣满就可以了。
花离荒将刺绣盘还给她:“刺绣开始学时会有些枯燥,做多了能绣自己想绣的花样就会有乐趣了。”
“啊。”估计让她把这个当乐趣有点难啊。
“宫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