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已经止住。
“那等会儿还要出门吗?”
“今天呆在景阳殿。”她在,偶尔会觉得哪都不想去。
“难得你休息。”雨浇着屋顶发出的声音,屋檐的流水落在地面的声音,闲暇的雨天感觉像某个懒散的周末,“不过下雨做什么好呢?”
听她这么说,他又持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
“血还没止住啊?”
花离荒没回答,只是目光氤氲看着她,花囹罗小小慌乱了一下:“你不会是想……”
“想什么?”说着他忽而张嘴将她如细嫩食指含入口中,吐出,接着是中指……
花囹罗看着这煽情的画面,红着脸嗔怒:“大白天的你思想能别这么流氓吗?”
“我不是流氓。”
“说你想法无耻的意思。”
“如果是这意思,那我无耻很久了。”他弯腰抱起她进了偏房,“下雨天气氛刚好。”
花囹罗敲他的肩膀:“你的下雨天怎么想着的是这个?”
他将她放在床上,深望着她:“不止下雨天想这个。”已经两个月了,尝过她的美妙滋味,作为她的男人,如何能不贪婪渴求?“丈夫对妻子无耻一点比较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