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剧烈动荡掉落的笔墨纸砚,回想方才他或让她坐在桌上,或趴在桌上的火辣画面……
忽而抬头咬了他脖子一口。
他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戏谑:“有出息就再咬。”
“别以为我不敢。”
“那就继续,我不介意把你刚系上的衣带解开。”
“讨厌啊你。”花囹罗嗔怒打了他下。
他低头脸颊贴着她的头发:“抱你去沐浴?”
“才不要,妙音要看到多难为情啊。”从他腿上下去,双腿间还残留着让人脸红的余韵,仿佛他的热度还在,力量还在,“你自个儿收拾吧,我走了。”
花离荒通体舒畅,捡起了地上的卷宗,忽然想到一件事,他举步朝偏房而去。
他忘了跟她说,明天他要出宫几天,他不在宫里让她也别去上课了。
花囹罗的房门没关,他走进去时,正好看到她从瓷瓶里倒出倒出一颗药丸吃。
她在吃药?哪里不舒服?清岚跟妙音都没跟他说。走了两步,他脚步忽然一顿,他们刚欢爱过,她回到房间就吃的药……
一种不好的预感呼之欲出。
“那是什么?”
“啊……”花囹罗险些呛到,手里的瓷瓶啪的一下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