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把玄天镜交给为师,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帝渊忽而说道。
花囹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坦然面对帝渊:“我不相信你。”
“这是为你好。”
师徒二人,一个站在回廊下,一个站在院子里,相视须臾,花囹罗轻哼道:“那师父告诉我,黑色蝴蝶跟你有什么关系?”
帝渊微微一愣。
花囹罗继而又说:
“我知道师父一直怀疑我跟地界有什么关系,但反过来一想,师父也很可疑呢。师父一直都不相信我,我自然也不能相信师父,玄天镜我不会交给你。”
“舞洺,目无尊卑,你太放肆了。”
“尊卑这一套在我这儿行不通,我只敬我该敬之人,或许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若想拿到玄天镜,除非杀了我。”
玄天镜是藏在她身体里的,就跟灵宝藏于人体一样,她若不肯拿出,除非她死谁也拿不到。
看着那骄傲的背影,帝渊微微眯起眼睛,这丫头的脾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望着纷飞的海棠,他背起的手慢慢握成拳。
入夜。
皓月当空。
原本清幽的天空,突然飞过几个蹁跹的黑影,那是极致黑色的蝴蝶在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