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条都足够让你消失。”
说的也是。
不对啊……花囹罗微微震惊:“你现在是在承认喜欢我?”
“正在习惯着适应你。”
“这算什么答案啊?”
帝渊不语,牵起她的手,抬头望着那轮圆满的月亮。
嘴角慢慢微微扬起一丝笑容。
他帝渊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但在面具破碎之前,他没有心思去想过这些所谓的儿女情长。
在说了要娶她之后,回头再想,忽然分不清,是在峡谷里她听到他风铃声的惹来他微微诧异的一瞥。
还是她骑着火云马飞出雁峰林时矫捷的身姿,银铃般的笑声唤起他的惊鸿一瞥。又或者灵山之下她的出手相救?酆都之内她大言不惭说她是他的心上人等等。
已经分不清了是哪一次的遇见,让他决定在她额头封上名印,又是什么让他做出与她连理的判断。
但,他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如果这不算喜欢……又算什么?
他无法解释,只是甘愿把自己真正的温度传递给的人,是花囹罗。第一次牵手看落月的人,还是花囹罗。
“你呢?”
“我?”
“嗯,你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