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渊就站在院子外,身边跟着黑衣与白衣。
“真的是你吗?”看到他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天心一看来人,立刻恭敬行礼:“二殿下。”
“本座说过,舞洺是本座的妻子吧?”
“是。”
“那你方才都做了什么?”
“二殿下恕罪,臣只是觉得二殿下为了姬舞洺折了一半修为,觉得不值罢了。”
“什么?”花囹罗诧异,看向帝渊,“她说的是真的么?”
“多嘴,还不滚?”帝渊说了声。
“是!”天心连忙退下。
花囹罗心中愧疚难当:“真是因为我,所以他们折磨你了?”
“这些跟你比起来,算不得什么,舞洺,你愿意与本座走么?”
师父看起来是有点憔悴,也没有往日那么精神了,花囹罗心里内疚,于是点头。
帝渊笑了:“马车就在外边,随我来?”
“现在就走?”九千流不在,她还没来得及道别呢,她看着帝渊的眼睛,似乎跟平日有些不大一样,但是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只是木然点头,“好。”
花囹罗只记得自己跟着帝渊上了那个带着铃铛的马车,然后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