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知道的,不是么?别的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爱我。”
“丫头,爱我,可好?你爱我,好不好?”
如何能不动容?花囹罗忽然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哭出声。
魂骨淬炼那么痛苦的事,她喊都不曾喊一声。
背负着辜负地界的罪责,她没有权利去自怜自艾。
离开花离荒,她没有余力去思念。
她好像已经太久没有哭,好像想哭已经很久了,只是找不到让自己的哭的理由,以为已经没有哭的权利。
可这一刻,心里的重重防线忽然崩溃,积攒的眼泪决堤,再也不能自已。
九千流,如何才能偿还你的情深义重?如何报答你的奋不顾身?我想守着你,可我可能守不住你了。
我欠的债太多太多,将我整个人赔进去,也微不足道。
九千流听着这哭声,眼睛也潮湿了。他没闹,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每一遍都是喜欢……喜欢……喜欢……
那么深,那么深深的,喜欢。
九千流什么都没说,不说喜欢,也不安慰她说不哭,因为他不想让眼泪积攒在她心底,成为她痛苦的武装。
花囹罗已经记不得那天自己哭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