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他唇上的血,只是拉上他的手转身将他拉到自己的背上。
帝渊看着她小小的背许久,眼波轻漾,他挨着上去贴上她的背,让她将他背起来。
街上的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让她背着他走更远更远的路。
“花囹罗……”
若是有一天,我走不动了,你还愿意把我背在背上,让我跟着你的脚步看你走着的路吗?
“为师说过你天生缺乏一些东西,这话是真的。”
花囹罗不说话,大步大步走回了百草崖。
两极分化的心声在剧烈的拉锯之后,慢慢趋向一个方向,她不放弃。
帝渊的头慢慢靠下来,挨在她肩膀上,她知道他又睡着了。
他沉沉的重量,暖暖的温度都贴在她的背上。帝渊,如果我的双手太满,如果我要抓住别的东西把你放开,请你看看我背后,那一定有个我想把你背起来的地方。
舍与得,生与死,她得学会看淡。
花囹罗将帝渊背回了百草崖。
在赵子君的坟墓旁边,又添了一座新冢。心依然是痛的,但是……周晓安,我宁愿相信你已经回到了n市。
不管到哪里,安子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