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花。
“五年了,这杯春风笑让我等了如此之久。”
花囹罗将茶杯举起送到他面前:“不知道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帝渊晶莹修长的手指轻接茶杯,抬起视线看她,灰白的眼睛隐约也透着雪光,迷蒙泛起雪雾,轻闻茶香,说了一句:“所谓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你喝不喝?”
帝渊不语,垂眸品茶,清淡茶花香,甘甜茶花茶,一如既往那个味道:“说吧,趁我还在被这茶贿赂的时候。”
“我又不是你,走路都想着拌别人脚。”只是感觉有些避免不了的事离他们越来越近,感觉要离开他所以想给他泡杯茶,她能给他做的也只有这个。
帝渊莞尔:“你走路时我拌过你的脚?”
这样光线暗淡的时候,感觉帝渊多了一层亲切。“当然。”
她拿出了白子放入棋盘上。
帝渊看她棋子放着的位置,又喝了一口热茶,拾起黑子放下:“知道天羽卫是做什么的了吧?”
九千流叨叨絮絮说了一个晚上,她能不知道?大概就是突击先锋小组,就敢死队的那样的性质。
“知道。”
花囹罗又下了颗白子,两人没说开始,没有重新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