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左院史如何说是花囹罗下药害你,而不是你自愿的?”花离荒反问。
一句自愿,让左芷姗冤枉得很,已经在花离荒面前丢尽了清白与颜面,如何还能是她自愿的,左芷姗慌不择路回答:
“我不是自愿的!明明花囹罗睡的是休息室我回了房,可如何早上醒来会是我在休息室当中?这不是花囹罗故意的么?”
“本王觉得奇怪,若不是自愿你不怪罪鲁明,反而开口便咬定是花囹罗,这是否有些颠倒本末?还是有什么必然的理由让你指向花囹罗?”
一句话让左芷姗哑口无言,若是照实说,那她想害花囹罗在前,反而被反咬了一口。可她若什么都不说,又是她行为不检与男人发生苟且之事,这让花离荒该如何看她?
想着左芷姗颓然垮下肩膀,如今花离荒还能如何看她?早上那样的画面,已经让她羞辱不堪了,她还有何颜面让他看她?
哑巴吃黄连,她心都快炸了,嘴却不能说。
赵御医走了过来,说道:“启奏太子殿下,经臣检验之后,左院史身体内确实含有情药成分,药性比普通情毒高些,暂时查不出药名。”
“殿下,芷姗就是被下毒的啊……”虽然只是御医的一句话,还是让左芷姗挣回了一点点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