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之后,指婚之事已不存在。”
此话一出,童天心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捏成拳,只恨此刻没有发言权,否则真想破口大骂,那她苦苦等候的这些年又算什么?
天帝又问道:“只是渊儿,以你之意朕还得答应了九千流的请示不成?”
“绝对不可!”帝释没等帝渊开口回答一口否决,“花囹罗是否存有异心还不能盖棺定论,九千流身上又有逆天之心,将此两人聚在一起岂还了得?”
这个说法,一致得到了大家的赞同,都说不可如此。
帝释终于扳回了一成,睨着帝渊讽刺道:“岂能容九千流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才九千流说的都是醉话,自然说了什么都不算。”请求赐婚一事不算,说要逆天一事自然也就不算了。“父皇都别当真便是。”
帝释:“……”
怎么帝渊明明输了一大截,还是感觉他赢了呢?帝释心中不甘啊,尤其在天帝说了一句,那待九千流酒醒后再说。帝释才愤恨意识到,今日之事又按帝渊的意思结束了。
但别高兴得太早,要处置他们二人,那也是迟早的事,天界迟早是他帝释的天界。
而此时已经出了九重宫的花囹罗拖着九千流一顿的数落:“你知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