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你来画好不好?”
这么说,九千流就非常乐意了:“你研磨我就画。”
“好。”花囹罗立刻动手研磨,九千流将纸摊开在书案之上,持笔,轻抚衣袖,沾墨,抬眼看了墙上的画,便开始画起来。笔墨行云流水,毫无停顿罢笔,画技纯熟。
“九千流,你除了琴弹得好,连画画都画得这么好,太厉害了。”
九千流也不谦虚,偏头看她说道:“我就没有不好的地方,所以你要好好待我。”
“……是,是。”什么话他都能绕回这话题上,花囹罗也算习惯了,鸡皮疙瘩都懒得冒一颗。
没费多大劲,九千流将画画好,看了一遍,着实不知道墨非画的是什么东西:“丫头,你喜欢这画的什么?”
“我喜欢这画的……抽象。”
“抽象……”
“就是意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境。”
意境被临摹之后,还能算原来的意境么?九千流抬手轻刮她脸颊:“就当是抽象吧,你喜欢便好。”
“谢谢。”花囹罗吹着纸上的墨,希望能快些干了。
九千流忽而从后边抱住她:“是不是这样,你就可以不怪我了?”
花囹罗身体微微僵硬,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