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离开了她才唇,眼睛缓缓睁开,目光柔媚,水色盈盈。
开满河畔的明诚花加起来,也不及眼前这人惊艳。因为太过高兴他能恢复原状,而更觉得他这个模样无以伦比。
银发红袍,倾国倾城,太久不见。
厚实的拥抱,有力是臂弯,久违了。
九千流艳红的嘴唇泛着温润的光泽,他嘴角一弯,声音慵懒温热:“丫头,你送我一婆娑河的明诚花做聘礼,我送你倾国城的美貌做嫁妆,可还算礼尚往来?”
花囹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忍不住伸手碰触他细腻如凝脂一般的肌肤。
此等美貌,天下无双。比起她所谓的聘礼,她赚了。
“当然不行,你既已是我的人,那这番美貌便是我的,不能算你的嫁妆。”
九千流轻捏她的下巴:“不知足的丫头。”他随即手一翻动,红色的鸾凤琴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凝视她又问,“那这个如何?”
“这个……甚好。”
九千流暖暖笑开,盘腿坐于婆娑河旁,将鸾凤琴放置于膝上,然后拍了拍身旁的红袍:“坐这儿来。”
他身下是星星点点的繁花,红琴置于膝上,红袍撒开铺在地上,银色的长发也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