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出来，过去拉拉她的手，“妈咪，爹地他醒了，他还对我们笑了呢，还亲了我的脸脸。”
凌心羽激动得翦眸扑闪，“他什么了？”
凌天琪又难过地摇摇头，“爹地好像没有力气话，他可能没吃饭。”
“没有力气？”凌心羽心里泛起苦涩。
这一切都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一场车祸吗？
他自己的头痛病是车祸后遗症，可为什么会一下子严重起来？
“那他后来吃东西没有？他有没有坐起来？他记不记得你们？他……”凌心羽抓住女儿的手臂急急地问着。
她有许多话想问，想知道太多。
“妈咪，你捏疼我了。”凌天琪皱着眉头叫起来。
凌心羽一震，心知自己失态了，她马上松开手，讪讪地扯了扯唇，“对不起，妈咪……妈咪去洗菜。”
俩孩子见她慌忙不迭地逃进厨房，忧伤地垂下了眼帘。
不用他们回答，妈咪知道答案是什么。
她在厨房里掉泪了，不面对他们，只是不想让他们见了难过。
“锅锅，你要快点拿到证据哦。”到了书房，凌天琪就很殷勤地帮凌天明拿纸拿笔，还给他捶背。
凌天明打开电脑，然后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