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地站起身,重新捡回他的拐杖。在走出房间是,一股强有力的冷风刮过来。他的背影在风中显得那么萧索而空荡。他倔强地挺直了腰背。镜头沿着他的脖子一路滑下腰腹和腿部,就像情人的抚摸。
“啪啪”几朵从他帽子上吹落的花朵摔打在镜头上,从剩余的缝隙中,能看到他左半边脸斜斜侧过来,对着众人轻蔑地披靡众生地笑了。
弥乐紧张地喘着气,就算是画面上的是他自己,哦不就是因为那是他的片子,他尤为紧张。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要在扮演疯子这条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而现在他也确实如同镜头里的那个自己,他的脑子一会儿黑一会儿白。这份“毒药”已经快要伤害到他的脑神经了。他看着最后画面上自己的那个微笑,有种那其实是在嘲笑自己的错觉。
他注意到前面的人们在歪头靠近细声讨论着什么,只可惜他什么都听不到。
他只觉得有几朵花在狂风的作用下直接拍打在他的神经中枢里,痛楚因为介质的作用开始一阵一阵次序传递。这一次的疼痛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他按住太阳穴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呼吸。
“弥乐先生,沙利叶医生希望您立刻到巴士上接受他的治疗。他为没有及时诊断出您的疾病感到抱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