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地就是个籍籍无名的小模特,这些权贵的世界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他也绝对不会以有这样的欣赏者感到高兴。笑话,他都被监/禁了,只是单纯地因为那个男人该死的私心。这对他不公平!
弥乐暴躁地愤怒着,他头越来越疼了。
亚瑟·斐波罗斯是个疯子,就像莎乐美那样的疯子。
他不能继续毫无作为下去了。至少,至少他该想个办法告诉别人他在哪。随便谁都好。如果他不能自己一个人逃走的话。
“少爷?您没事吧,巴斯听候您的吩咐。”
弥乐小心翼翼地喘息着,他慢吞吞地关掉那个古怪的投影装置。这个也废了他好大的劲。然后他虚弱地发出声音呼唤门口的巴斯。他必须让巴斯知道他现在精神状况非常糟糕。
巴斯很快进来,便看到倒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弥乐。他心里一跳,老板走时告诫的话让他胆战心惊起来。老板很重视少爷,所以无论如何巴斯都不能让少爷出事。
“少爷,您感觉怎么样?”
“我……头疼,巴斯。”
巴斯犹豫几下最后还是抱起了弥乐一路往卧室跑,途经客厅时还不忘召唤那些正在擦拭家具地板的女佣一齐上来。
弥乐假寐着,他听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