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卧病在床吗,又怎么突然如此健康地出现。”爱德华公爵皱眉。
“他带着他的孙子,应该说是他哥哥的孙子一起过来的。他似乎有意把那年轻人介绍给大家,看来是准备把位置传给那个年轻人了。霍家在英国的年轻一代没一个上得了台面,Henry霍能撑到现在也是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吧。”
爱德华公爵淡淡扫一眼跟在Henry霍身边举止得体的年轻人,没有表态。霍城安有多能干,爱德华公爵早自己小孙子赞美之词溢于言表的话里就能得知。
“他身边那位女士是?”爱德华公爵忽然抿唇发问。
蒂姆老先生随即夹了片单片眼镜朝那边看过去,摇摇头:“不知是谁家的女儿,我也未曾见过。”
爱德华公爵正要说什么,忽的舞会一角传来响亮又刺耳的玻璃摔碎声。草草往那边一看,却不料看到了自家小孙儿一张难看到极点的脸。他当即反应过来,自家小孩那是受欺负了!
放下酒杯,爱德华公爵拂了拂衣袖便柱了拐杖气势凌然地走过去。
蒂姆老先生阻拦不能,只能无奈地跟上,一边好笑地摇头:“爱德华啊爱德华,这护短的习惯怕是要跟一辈子了。”
弥乐猜想自己现在面上的表情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