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靠近。
这种痛苦吞噬着顾千夜的理智,完全就把顾千夜卷入一个危险的漩涡之中。
他只有深夜苏溪熟睡的时候,才能悄悄地到病房去。
就好像在做一件非常心虚的事情,顾千夜的手脚都轻到了极点。
他不敢开灯,就只能靠着从外面投入屋子的半点路灯光,隐隐约约看清楚苏溪那熟睡的面容。
睡着的苏溪,就像是个纯真的孩子,呼吸浅浅,一脸的无害。
这有现在,苏溪才能对他放下所有的警惕。
顾千夜嘲弄地一笑,感觉颓废的很。
过去,他一直以自己征服了苏溪引以自傲。可是现在看来,被征服的人是他,只是他没有察觉。
再次见苏溪,已经是半个月的事了。
在顾千夜接苏溪出院时,那羸弱瘦弱的身躯就背对着他,微微乍露一小截那白皙的脖颈,纤细得就好像是漂 亮的天鹅一般。
“我们走吧。”顾千夜艰难地开口。
对方没有回应。
顾千夜又叫了一声,对方无动于衷,就在他要往前走近时,苏溪起身了,转过头来。
这时顾千夜才看清楚苏溪的长相,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但是脸上的那些光泽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