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一直知道,但他对匣兵器不熟悉,暂时也掌握不了对抗的方法,在努力躲避了十秒后不敌我们的配合,受伤了。
风刃划开了他的右臂,黑色西装的衣袖被割开,露出底下血淋淋的伤口。
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着,肉眼可见血肉之间森森的白骨。
伊尔迷抬起左手捂住了他受伤的右臂,鲜红的血很快染红了他的手指,粘稠的血珠顺着他白皙的皮肤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我房间的羊毛地毯上。
***
他受伤了。
看见羊毛地毯上的一片腥红,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从狂暴状态清醒过来,停下了不停释放风刃的动作。
而菲尼与我心灵相通,在察觉到我的犹豫后,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停下了攻击,自己钻回了匣子里。
空气中充斥着甜腻的腥味,我的嘴微微张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步。
“……疼么?”
关心的话问出口,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不过一只手臂而已,看起来都还没有断,我那么在意他做什么?
趁他病要他命,继续攻击,干脆把他弄死了不是更好吗?
那样我的世界就清净了。
刚才也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