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离开就好。
我松口气,疲惫地挥了挥手:“快走吧。”
赶了人,忽然又想起友客鑫距离巴托奇亚共和国挺远。我瞥了一眼他血淋淋的手臂,在心里暗骂一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拿出酒店提供的应急医疗箱。
找了一卷绷带和一瓶碘酒,顶着一张十分不耐烦的嫌弃脸,简单替他处理了一下。
“手艺不错。”伊尔迷盯着他手臂上的绷带,夸赞。
我翻了个白眼,以前被逼无奈帮太宰缠绷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行了,现在你可以走了,不送。”
“要不我干脆在这儿留一晚吧。”伊尔迷提议,用没受伤的左手指了指窗外,“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瞪他:“想都别想。”
“唔,我还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
“并没有。”
“哦。”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再不走,小心我改变主意揍人了啊。”我作势挥了挥拳头。
伊尔迷先是又看了我一会儿,才说:“好吧,那我过阵子再来找你。”
我翻了个白眼,深知他的德性,懒得浪费精力跟他瞎扯,只是在想起一件事后,眼疾手快地从他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