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的吗?”
“…………”我顿时噎住。
大脑飞速运转,我硬着头皮替自己昨晚的脑残行为辩解:“那是因为我醉了, 行为不受控才会那样!但你可是清醒的好吧, 你明明可以拒绝——”
“我为什么要拒绝?”伊尔迷歪头。
我一时讲不出合理的理由,抿紧了唇怒瞪着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那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但伊尔迷是谁?
做为一个被前女友甩了五年,不仅擅自使用不正当手段办理结婚手续,还心安理得日日翻窗入室的超级厚脸皮王,伊尔迷在我刀子般的目光下神色如常,甚至他还嫌站着累,自然而然地坐到床沿上。
刚洗完澡的他身上还残留着沐浴液的清香,坐在距离我不过二十厘米的位置, 伊尔迷上身前倾,漂亮的脸放大在用床单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茧的我面前:“阿江。”
我屁股一动,立马往后挪了挪, 大喊:“你你你、别离我太近!”
“真是不坦诚呢。”
“……什么?”
“昨晚明明就很享受来着。”伊尔迷正经着脸说出不得了的话。
我都快要爆炸了,因心虚而提高音量:“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