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饭厅里响起。韩秀雅饭量不大,很快就吃好了,放下碗筷用纸巾擦了擦嘴,对还在吃饭的天养义说“吃完洗碗。”说完,就起身走出饭厅,到客厅里去看电视。
天养义看着她的背影,默不作声的继续吃饭,虽然是病号饭,但还挺好吃的。吃完了,看着桌上的碗筷好一会,老老实实的收拾了碗筷去洗碗。
像是演默剧一样,一整晚坐在客厅看电视的两人一点交流都没有。照理说天养义有伤应该多休息,天养义一个是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伤,一个是类似于监视或者说观察韩秀雅的举动,是以一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遥控器在韩秀雅的手里,不管放的是不是他喜欢的节目,他都看下来了。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韩秀雅关了电视,瞟了一眼像没有痛觉铁打一样的天养义,也不说话直接回了房间。天养义也起身跟着回房。
天养义住的客房就在韩秀雅卧室的对面,韩秀雅进屋前说“我早上要去晨跑顺便买菜,要跟的话,起早一点。”
“嗯!”丝毫没有被戳穿监视和观察心虚感的天养义应了一声,换来韩秀雅一声嗤笑。
早上韩秀雅出门的时候,天养义果然跟了上来。看了一眼天养义身上的运动服,这人还真是不客气啊。她的客房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