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面的~”
“啧,终究还是年轻啊~”对陈深这个兄弟毕忠良还是很护着的,一句年轻就打发过去了。
毕忠良说陈深年轻,韩秀雅不予置否,端起水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还有点烫的白水。
“对了,你们那边的那个什么‘宰相’的,到底什么病啊?这都住院多久了,一点都没好转?每天好药好医生的供着,要供多久啊?看着账面上哗啦啦流出去的钱,我这心啊,一揪一揪的。”
“哎,纪律!”韩秀雅提到了‘宰相’,毕忠良不打算多说,‘宰相’病重没办法审问,但还是有价值的。他一直觉得这局里有卧底,只是一直都没查出来,不管‘宰相’能不能开口说话,他相信只要他捂住了‘宰相’的真实情况,就能钓到鱼。
“德行!”不满的顶了一句,韩秀雅站起身端起水杯“我走了~”
韩秀雅走了之后,毕忠良想了很久,再三推敲着韩秀雅的话,不是不信任她,而是习惯使然。但韩秀雅不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她抓的重点永远都只是她自己在意的面,毕忠良掰过来嚼过去了好几遍,并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只能按时放开了。
在过道遇上唐山海、徐碧城和陈深,韩秀雅对他们全都视而不见,连陈深打招呼都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