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无故,身价性命全系在他身上的小太监。
本以为雨化田把她带来这里,是想要做些什么,哪知他在和她一起用了膳食之后就把她送回去了。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回到宜春园,韩秀雅看着就要走的雨化田,语气并不好的询问出声。
雨化田顿住脚步回身看向隐约有些焦躁的韩秀雅,往前两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的脸上摩挲两下,轻声说“在外游玩一天你许是累了,该早些休息才对,过两日我再过来看你。”
韩秀雅被他这幅作态弄得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憋着一肚子无名火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绷着脸目送他转身离开,最后拂袖回房自顾自的生闷气。
两日后,韩秀雅收到了雨化田送来的口讯,她恍然有种另一只鞋子终于落地的放松感。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当初若不是被暗坊挑中,教坊内是把韩秀雅作为将来的头牌花魁来培养的,琴棋书画舞一样不落,通通都要学。
后来到了暗坊训练,这些也没有丢下。只是在当上坊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这些了。她以为此生不会再为人抚琴为人起舞,没想到时隔几年后她的自以为被打破了。
入夜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