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城自然的握上池墨的手,声音暗哑,非常的有磁性,一如当年在公开课当堂挑衅的声音一般。
“你好。”
严城手劲极大,池墨想抽手都做不到。
“我听甄哥说起过你。”严城冷冽的眸子紧盯池墨:“百闻不如一见,确实有几分能耐。”
池墨心头一紧,记忆如雾层破开,当年严城第一次来上自己的课,提问想刁难自己,被自己轻松应答后,他回应的便是这句话。
“百闻不如一见,池教授虽然年轻,确实有几分能耐。”
当年自己还没被评为教授,只是个副教授,但在学校中来说,确实年轻的过分了些。
这是被认出来了,但严城却没有拆穿自己的意思,池墨心下微定,再次抽手时,严城松开了手。
甄几道在一边看着两人握了许久的手,心中隐隐有几分不适。
“莫迟。”甄几道不动声色牵过池墨的手:“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合不合适。”
甄几道牵着池墨到客厅桌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袋,打开盒子,是一款灵秀的手表。
玫瑰金的表壳,浅棕色皮质表带,白色的表盘上镶着碎钻,斯文雅致,很搭池墨的气质。
甄几道取下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