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微微皱眉,低头仔细一看,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件破洞的大衣,脏兮兮的还带着味道。
池墨又轻微的洁癖,看到不属于自己的衣物在自己身上,顿时有些难受,想把衣服脱下来。
“小伙子。”胡子花白的男人转过头看着池墨,“我们现在可是在西北地区,虽然现在是夏季,晚上的低温,可有你受的。”
池墨仔细一看,围着篝火的人群都穿着厚厚的大衣,看自己的目光,有鄙夷,麻木,还有怜悯。
“咯咯咯。”宠物鸡和野山鸡凑了过来,蹲在池墨两边,野山鸡的尾巴毛都让给弄秃噜了,没了以前的威武。
池墨下意识的想扶扶眼镜,一摸却摸了个空,“天天,见爹爹的眼镜了吗?”
池墨打量四周,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能看的清清楚楚,比戴了眼镜还清晰几分。
“爹爹……”天天蔫蔫低头,声音有气无力。
“嘿,傻子他媳妇。”篝火边一个年轻男人朝池墨挥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熟悉的眼镜来,戴在自己鼻梁上,得意洋洋的炫耀。
“天天,这是怎么回事?”池墨蹙眉,怎么一眨眼起来,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到了别人手里,天天也弄得如此狼狈。